沈玉凝打了个呵欠,还略有些困倦,眼皮子半睁不睁,随口嘟囔了一句:“哪个是你娘?我是你|爹……”
幼崽更加无辜:“爹?”
“哎,好儿子!”
在‘儿子’头上撸了一把,她将幼崽掀了个四脚朝天,不情不愿的爬起来穿衣服。
这小包子是昨日来山庄的路上捡的,到山庄后本想交给旁人照应,谁知他人小鬼大,硬是用一双溢满水汽的大眼睛叫她心慈手软的留下。
留下不算,竟还睡到了她的床上。
此刻小包子又爬到床沿,鼓着嘴道:“你不是我爹,我有爹!”
“说的好像谁稀罕当你爹似的。”
屏风后的人扯下一条长长的布帛裹紧胸前的绵软,套上三层中衣,外罩一件玄色外裳,束紧腰带。
原本玲珑有致的身形因多重外衣的包裹而变的结实厚重,唯独那张脸还太过清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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