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这种怪病?”沈玉凝听闻只想咋舌,果然是江湖之大,无奇不有。
“其实这么多年以来,宗主习武强身磕磕碰碰也不少,从一开始的极难忍耐到现在可以忍受,这怕疼的病症已经缓解许多,但昨日不知怎么回事,我见那伤口也不深,但宗主却十分痛苦……”
“对对对,”沈玉凝连忙为自己辩解:“真的只是擦破皮而已!”
“许是许久没受过伤了吧,”秦刚烈又道:“我为宗主调了止疼的药,佐以催眠之术他才睡着,唉,这孟宗主要是没了我可怎么办啊!”
说着担忧的话却笑出一副计谋得逞的表情,沈玉凝和白禹不禁一个哆嗦。
吃了早饭从秦刚烈的房中出来,恰好碰上从另一个方向过来的孟临宵。
他已神态自若,不似昨日那病重模样。
但一想到小包子和秦刚烈的话,沈玉凝就下意识的和他拉开距离,唯恐自己碰不巧把他碰疼了再被讹上。
孟棠先是扫了一眼她包扎起来的手腕,又去看小包子,小包子下意识的躲在沈玉凝背后。
“今日不要去了。”
武林大会已接近尾声,这最后两日的比试定也会十分精彩,沈盟主和孟宗主自然不会缺席,但不让小包子去未免就有些不近人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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