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玉凝和白禹又默默交换了一个眼神,转而看向小包子:“你说的疼,是断胳膊断腿的疼,还是被掐了一下的疼?”
“不都一样吗?”
“哪里一样?”
“对我爹来说都一样!”
沈玉凝再次循循善诱:“其实人长大后就没那么容易怕疼了……”
“可我爹就是怕疼,他为了让别人不那么容易伤到他就学各种武功,这样别人就打不过他了,打不过他他也就不会受伤了,不受伤就不会疼了。”
“哈哈哈哈!”沈玉凝险些笑出眼泪,一边擦眼角一边说道:“你这说出去谁信啊?堂堂衔月宗宗主因为怕疼才拼命习武?哈哈哈哈——哈……”
她笑不出来了,因为她看到秦刚烈正一脸阴沉的站在门口。
秦刚烈入内,一脚将房门踢上,重重将手上端着的餐食放下。
“亏得宗主还好心好意留你吃饭,你竟背地里笑话人!沈大哥,你好歹也是武林盟主,如此行事岂是君子所为!”
“秦妹妹,误会,主要是这小包子说孟宗主怕疼,我就是觉得有点可笑罢了,又不是小孩怎么会动不动就怕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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