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玉凝不想再看这群人插科打诨,转身往灵堂里去,白禹亦步亦趋的跟了上去:「盟主,属下昨夜跟着孟隽一直跟到了西北大营,结果看到孟隽将西北大营付之一炬。」
沈玉凝没有答话,拍拍小包子,示意他去劝劝跪在棺前的孟临宵。
小家伙跑了过去,抱着他父亲的手奶声奶气的劝人:「爹爹莫要再跪了,孩儿替爹爹跪一会吧。」
白禹见自己的话并未引起她的注意,又再次说道:「他原本想要拉拢西北大营的兵马为自己所用,有大半人马确实跟了他,不过还有一部分人马不愿效忠,孟隽怕两败俱伤便放他们走了。」
沈玉凝打量着孟朝暮的灵堂,布置的十分简洁,唯一那具楠木棺椁是他生前为自己准备的,看上去还算豪华。
府上的人要么报效孟隽去了,剩下的也逃的逃跑的跑,树倒猢狲散说的也就是如此了。
「盟主……」白禹心头不安:「属下,属下后来又跟了孟朝暮一会,看他兵马去的方向,似乎是京城。」
沈玉凝依旧不答,瞧着似乎不太想跟他说话。
意识到这一点的白禹更慌了,他干脆双膝跪在了地上:「盟主,昨夜属下没得到盟主的指令便擅自行动,还请盟主责罚!」
沈玉凝依旧没有看他,却轻声说道:「孟宗主本来就在怀疑你,你还擅自离开,我险些以为你不会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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