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盟主,您,您把金簪戴上看看,属下还想看您再戴一次。」
他半是讨好的向她看去,脸上的血渍开始干涸凝固,使他的表情更加狰狞。
沈玉凝摇头:「我会戴,但不是给你看。」
白禹的笑容跟那血渍一起凝固,他眨眨眼,缓缓点头:「属下明白了……属下保管了五年的簪子……是个笑话……」
「谢谢你没有卖掉它,但这依旧不足以抹去我对你的痛恨!」
「好……好……」白禹缓缓向后退了一步:「属下相信,盟主迟早会戴给属下看的。」
「你要去哪!」
「属下当然要回去,盟主知道吗?孟棠,他快要急疯了!」白禹一脸狰狞道:「他要举衔月宗之力对抗孟隽的数万兵马!您猜,他们兄弟二人谁生?谁死?亦或者,两败俱伤!」
「你到底想做什么!你恨武林盟跟孟家有什么关系!」
「盟主忘了吗!当年是谁将先帝逼走江南!」白禹咆哮:「孟家该死!武林盟该死!京中百官更该死!偌大一个天下,没有一个人是无辜的!没有!」
沈玉凝的心剧烈跳动起来,此时的白禹让她倍感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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