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廖青一拍惊堂木,道:“本官说得就是你!二十多年来,你张成陇结党营私,挟威自重,欺上霸下,鱼肉乡里,百姓敢怒不敢言!你张成陇就是寒城的巨蠹!”
“你!”
张主簿气得发抖,他万万没料到廖青竟然如此的不顾大局,直接翻脸!这就好比谈判,大家都应该坐在一张桌子上好好谈,无论是夹枪带棒,还是明嘲暗讽,都行,大家有来有往,这才是该有的章程。
可廖青直接掀翻了桌子。
这种话说出来,还有转圜余地吗?他张主簿好歹也是一方人物,要是这都能忍下去,他的颜面何在?他的威风何存?
当下也怒道:“竖子不足与谋!你仗着身份,不恤下情,反而肆意侮辱老夫,刚愎自用,抹煞我等之功,老夫不奉陪了,看你一独夫如何断案!且老夫择日必定向知府大人参上一本!哼!”
说完一甩袍袖,怒气冲冲地往外走。
在场的胥吏和衙役,竟有一大半也跟着往外走。
上官还在堂上,却明目张胆地不告而别,这是摆明了要跟着主簿一路走到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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