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没忍住么?陈啸庭目光扫向一旁的周文柱,然后笑道:“周大人但说无妨!”
    周文柱表情肃然:“蔡洪升任提刑百户理所当然,可章橙只是一总旗,何以能升提刑百户?”
    早就猜到会是这个理由,于是陈啸庭便道:“总旗升百户,不是理所当然吗?”
    周文柱其实已经气到不行,偏偏还得表现出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只听他道:“陈大人莫非忘了,按照我锦衣卫的惯例,提刑百户要从现任百户中选拔优者!”
    “章橙连百户都不是,如何能为提刑百户?”
    这其实已不是简单的讨论提刑百户的位置,更是他周文柱的颜面问题。
    既然他决定要争这一口气,就一定会和陈啸庭好好讲道理,而不是当个泥塑木偶。
    所以人是个很奇怪的个体,平时很理智的人,总有那么些时候会头脑发热,做出一些不理智的事。
    “周大人,非常时期,非常手段,这是皇上旨意里的原话,你知道这话什么意思吗?”陈啸庭语气平缓道。
    可以说,只要抱着旨意这一条,陈啸庭就立于不败之地,因为圣旨的解读权在他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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