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的话,往后的日子你别想好过,这大牢里的几十种酷刑虽然不能让你屈服,但凭白受着也不会舒服!”陈啸庭淡然道,但语气中已有杀伐之气。
见刘玉才没有吭声,陈啸庭便问道:“当初你让我去陈家集查谢平家的兵器,是谁给你的线报?”
当初的事刘玉才记得很清楚,所以他便答道:“柳关,可惜他和许明达已经死了,你没法顺着往下查了!”
“据我所知,当初三才会的五位当家,除了谢平和李文其他都死了!”刘玉才漫不经心道,好像在看陈啸庭的笑话。
这幅情形,把旁边站着的刘建平和牧长歌看得牙痒痒,恨不得把刘玉才活剐了。
什么都问不出来,陈啸庭不窝火那是怪事。
虽然他现在表面看起来一片平静,却听他森然道:“刘大人,识时务者为俊杰的道理,难道你不知道?”
说完陈啸庭便转身离去,当他走到方才那铁门时,便对大牢值守校尉道:“帮我好好招呼他!”
陈啸庭此时正在气头上,值守校尉丝毫不敢怠慢,当即道:“大人放心,小人一定让他求死不能!”
大牢里这么多种刑罚和刑具,随便抽出一两样来,就可以让刘玉才爽个够。
跟着陈啸庭出了大牢后,只听刘建平道:“大人,这老东西嘴可真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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