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罪?韩彧怎么可能承认自己有罪,那将让他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
但韩彧此时内心的慌张已达到极致,只听他道:“陈本贤是广德士绅之首,怎么可能是白莲教反贼,沈岳你这是构陷!”
说自己是构陷,沈岳怒斥道:“都这时候你还替白莲教反贼说情,你安的是什么心?”
再和沈岳说下去,韩彧感觉自己有理也说不清了,关键是他和白莲教确实没有勾结。
于是韩彧撇开沈岳,对大堂上首的刘长明道:“大人,沈岳他血口喷人,卑职怎会和白莲教反贼勾结?”
实际上,虽然沈岳提供的证据看似确凿,但刘长明本人也不相信韩彧会和白莲教勾结。
韩彧图什么?放着好好的锦衣卫前程不顾,与白莲教搅在一起作死。
但证据就是证据,所以刘长明道:“韩大人,陈本贤为白莲教反贼证据确凿,赵永明却是也是在陈家抓的……”
一听这话苗头不对,韩彧便急切道:“大人,赵永明是赵永明,陈本贤是陈本贤,卑职是卑职……他们的事和卑职有什么关系?”
紧接着韩彧还道:“况且,卑职确实和他们没有勾结,即便你们有所怀疑,但镇抚司诸位大人也不会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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