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在吃饭时陈大用便问道:“今日去衙门里,都做了些什么也没有什么不懂的”
能多做点什么,哪怕是向大儿子传授些经验,陈大用心里都好受些,至少这证明他还有用处。
陈啸庭理解不了这一层,于是他一边吃着一边道:“今日才去衙门,总旗大人……”
就这饭菜,陈啸庭便将早晨的事讲了一边。
当听到儿子客栈遇险,还斩杀了两名白莲教逆贼时,陈大用和高二娘都惊得楞住。
陈大用当了二十多年锦衣卫,手刃的贼人也不过五人,就这都够他在老兄弟们面前挺直腰杆了。
可这大儿子才当差半天,便斩杀了两名白莲教反贼……
这……这真是没法儿比,陈大用心中暗道。
但在儿子面前怎么能弱了声势,陈大用面色很快恢复如常,然后简单赞了句道:“还不错,没有堕为父威名!”
高二娘则是听得满怀担忧,她知道锦衣卫这一行的危险,在为丈夫担忧了二十来年后,又轮到她替儿子担心了。
而在一旁,陈啸林和陈小玉看向陈啸庭眼中满是崇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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