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啸庭不说话,让沈岳有一种对牛弹琴的感觉,但现在他还得继续弹下去。
只听沈岳继续道:“但如此变局,对咱锦衣卫来说……却未必是坏事!”
“还请岳父大人赐教!”陈啸庭问道。
“此番朝局动荡,东西二厂都受殃及,必然会被打压,这难道不是咱锦衣卫崛起的机会?”
沈岳这话咋一听有道理,但实际上却搞错了逻辑。
厂卫的地位,并非取决于朝臣们的喜恶,而是在于谁与皇帝亲近。
近水楼台先得月,在与皇帝亲近这一点上,锦衣卫注定比不了东西二厂。
一想起之前,自己从江南回来,面见皇帝被刘谨忠挡在玉虚宫外的情形,陈啸庭就知道锦衣卫很难压制西厂。
但此时,沈岳只想表达自己的思绪,所以他继续说道:“咱们爷俩,站了锦衣卫半壁江山,只要我们联起手来,就可以抓住这难得的机遇,将指挥使的位置夺取!”
“待老夫从指挥使的位置下来,你再接替老夫上位,如此可保沈陈两家富贵百年!”
还别说,沈岳这番话很有吸引力,但他却忽略了陈啸庭的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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