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名佥事只能说明道:“是平远府城!”
听得这话,闫金生胸口宛如压了大石头,让他觉得连呼吸都困难了。
“废物,都是些废物,这雍西迟早要被这些废物败个干净!”闫金生怒骂道,也不知他是骂的手下军官,还是那些上下其手的文官。
房间之内的其他人,此时心情和闫金生都差不了多少,此时他们都觉的局面越发艰难了。
自大明立国以来,造反并攻破府县的情况并不多,所以闫金生他们就成了罪人,这才是他们压力的最大来源。
而在这时,只听大厅外响起一道声音:“不过是流贼而已,乌合之众有何可惧?闫大人切莫为此太多忧愁!”
陈啸庭的声音闫金生当即就听了出来,于是他抬头往外瞧去,便见陈啸庭已经踏进了房间内。
“陈千户,局势不容乐观啊!”闫金生叹息道。
今天他是来安抚人心的,于是陈啸庭走近后便对众人道:“不过是占了几个府县,雍西还有七成土地在官军手上,优势在我们这边!”
陈啸庭说的是实话,所以在场军官们都是听得进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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