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谭曾青也开口道:“梁兄说的没错,咱们胜了一时,却不该得意忘形!”
说完这话之后,谭曾青便问道:“梁兄,既然这个陈啸庭如此难缠,你可有什么对策?”
梁继荣笑了笑,才摇头道:“诸位,你们先得明白一件事,咱们可什么事都没犯,所以我们本就不必要怕!”
突然转这么大个弯,可以说让在座三人都没想到,但他们明白梁继荣这话的意思。
只听杜兆宇道:“可是梁兄,这厮一到南安就杀了矿上的人,这怕就是冲着咱们来的!”
他们这四大家族,占据了江南盐铁茶矿的半壁江山,所以杜兆宇才会这样说。
“无非就是替皇上来收钱罢了,咱们用老规矩办就是了……”
说道这里,梁继荣端起茶杯道:“这世上没有不爱钱的,只要咱们给他足够好处,他这样的从底层起来的人,用银子最容易被砸倒!”
这可不是梁继荣乱说,而是多年以来摸索出的经验。
那些寒门出身的官员,最禁不住糖衣炮弹的轰炸,很容易就被拉扯进了利益圈内,然后再无抽身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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