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免礼吧,该做什么做什么去!”
陈啸庭语气淡然,在众校尉旗官们眼中,其气度自比上任佥事沈岳要亲和得多。
在北镇抚司当差的人,消息渠道都很是畅通。
前几天在镇抚司大门口,陈啸庭和沈岳之间对话冷淡的事,已经被衙门内多数人得知。
当然,这里面也有王若林和卢云思刻意散播的原因,他们就是要将沈岳和陈啸庭割裂开。
所以,此时除了杨凯这位新官,在场其他人想着都是上一任总旗,哀叹他时运不济才被下放去了千户所。
在陈啸庭的命令下,其他人全部都散去做事,只有杨凯跟着陈啸庭进了大堂。
坐在大堂左侧偏厅内,陈啸庭扫视着周边环境,内心中一片平和。
这半个月的时间虽短,对陈啸庭来说却仿佛经历了大半辈子,以至于他现在看许多事情的眼神都不一样了。
见陈啸庭扫视房间情况,杨凯便躬身禀告道:“大人,房间内的所有东西,都按照您的意思换了一遍,这些全都是新的!”
之前那些东西都是沈岳用过的,陈啸庭心里膈应得慌,所以才让杨凯把东西全撤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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