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小倩听到黑山老妖这样说，更加绝望，更加失望。
心痛如刀绞一般。
这种师父，实在是没有任何可取之处。
为了活命，宁愿把她送给别人睡，送给别人玩。
虽然她愿意为你黑山老妖，随便林枫睡，随便林枫玩。
但这话从黑山老妖嘴里说出来，味道全变了。
只能显示出黑山老妖的自私自利。
林枫笑着说道：“黑山老妖，你还真是死不悔改，宁愿把自己的徒弟推进火坑，也想自己活命，对吧？”
“是的，我只要能活命，你要干嘛都可以，有什么要求你尽管提，我都答应你！”
黑山老妖又说了一句。
林枫想想，温暖地笑着说道：“黑山老妖，你险些对天发誓，解除你和聂小倩的师徒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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