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敢出言反抗,泪水在眼里打转,鼓着沉重的肚子伺候嫡兄束好玉牌,踮起脚笨拙的为他簪上粱冠。
生下来就被送走已经是你能预料到的最好结局。
嫡兄不能容忍这个孩子,每晚同房时,他都肆无忌惮的弄你,即使你带着哭腔哀求,他也只是冷淡的让你把肚子捂好。
他分明是想把你肚子里的孽种戳烂弄Si,给他的孩子腾位置!
若不是你身子虚,堕胎后恐怕落了病根再不能生养,他势必要把落胎药灌进你腹中。
十月怀胎生下这个遗腹子后,嫡兄让你看了一眼,告诉你这个孩子从此以后就叫彘儿。
你本以为此后母子再不能相见,可嫡兄却又突然改变了主意,他把你刚出生的孩子扔进柴房里锁着,借此要挟你驯顺的躺在他的胯下。
又是一年惊蛰,鸟雀跳着飞出高高的院墙,几树雪sE的李花倚靠着狭小的阁楼生长。
你半躺在被褥间,细弱的脚腕上锁着沉重的铁链,直直连接着沉木雕花的床头。
腹部和前一年般高高鼓起,只不过这次,肚子里的孩子已经成了嫡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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