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无论事情怎麽发展,他不会去责怪方尚良。
在上了大学之後,江岁予就更努力地让自己不要成为会被情绪左右的人。冲动之下的产物总是锐利而偏执,没有谁会知道怎麽处理,不小心接到了就是倒楣,谈何负责?所以r0u成团丢着就好,他从来没奢求过被正视,被当一回事,因为他自己也觉得不值得。
一切终归是自己的错。江岁予的结论总是如此,方尚良才是无辜的那个。
於是他没办法想像,那个人为什麽又一次跟来,理所当然地在意他的感受,顺手抹去了所有棱角,让他没办法再崎岖。
在琴房时的绝望,那种渐渐被x1入黑洞的感觉,以及在顶楼试图用火光平息的焦躁,所有能使人破碎的心情,现在都黯淡许多,不再鲜明得刺痛。
他抬头,看着树被路灯镀上一层金sE的叶子,想到再更早之前,那张被贴了纸胶带的乐谱、写在上面的sorry,现在都好好地收在资料夹里面,没有再印新的。
贴起来安抚,终究不是消失。却会让他恍惚间感觉下面的东西正在癒合,即便是心里那感觉已无药可救的伤。
「能再好起来吗?」
许久都不敢去追寻答案,到最後几乎已经放逐的问题,这一刻他m0着谱上的纹路,忽然又是那样迫切地想知道。
更两回
今日依旧作业缠身。
最近恨怨叹图书馆关了借不到课堂要看的书,结果这次要看的生Si场意外的超合我意(虽然也很惨),看一看网上盗版的之後不晓得怎麽着博客来就多一笔结完帐的订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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