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奏的声音很大对不对?」
这应当是问戴乐翔的,因为观众席听的最清楚。然而方尚良却抢在他刚要开口时大声地回答:「没有!」明明也知道乐器就在自己耳边,当然会有偏颇的答案。於是真正该回话的莫名其妙地看过来。
他们对视了一阵子。
「……尚良,你的演奏真的很出sE。」江岁予看着旁边铺上夕日暖橘sE的地板,「我很抱歉。」
今天江岁予一直给人心不在焉的感觉。後来方尚良发现,江岁予会这样是因为他之前无论对方是谁,在跟他说什麽样的话,他都会直视别人,从不任意地移开目光。
也许在自己不认识他的那些年里,江岁予就是这样走过来的,强迫自己去面对不管有多可怕的一切,强迫到变成习惯,心里悄悄地生了病。
所以方尚良觉得,现在这样也没什麽不好,不行的时候就逃,他会无条件地包容。
「不要感到抱歉。」他始终努力地想让他知道这没什麽大不了,「你刚在台上弹琴的感觉怎麽样?」
「很紧张,但是……」此刻思索话语对江岁予来说似乎有点困难,他想的很吃力,最後说,「但是,我有听到你的琴声,有想要努力配合,是在那样的想法下撑到最後。」
方尚良听得心里很温暖,「那就已经很不错了,真的。」
「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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