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乐翔放下手机,考虑着该怎麽解回答b较好。
他不会对陌生人透露自己,何况是和这种除了R0UT以外都一无所知的家伙,那是太寂寞的人才会做的事。但是,他转头看着男人,有点苍白的脸是被什麽东西洗礼过的深深疲惫,很不想再对任何事挣扎的无力。
就说一点点吧。把同情当作动机的话,或许就不是那麽的违背原则了。
「我本来就常常这样。」戴乐翔说,「要忘记现实,身T的快感b心灵的满足快得多,也是最容易的方式。」
看那人依旧沉郁的脸,他笑一声,「总之这对我来说就像菸酒一样,还没到过量的程度,问为什麽不是很奇怪吗?」
没有回答。
就算睡不着,戴乐翔通常都会留到早上,但男人的态度让他觉得待不住,想离开了,此时是凌晨三点。
男人开车送他回家,在夜深人静、几乎像城市里只剩他们在的路上,他又延续了前面的谈话,低声地问:「你的现实怎麽了。」
戴乐翔觉得有点被冒犯,在副驾驶座上不客气地回答,「我们之後就不会再见面了,你问这个g嘛?」
又是一次安静的间隔,戴乐翔无聊到用最近所练曲子的节拍来算他的休止符究竟放了多少个小节,结果是以主旋律来说这实在是太不应该的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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