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是很不舒服的事。想到这里,江岁予觉得还是把他弄醒b较好,於是伸手轻轻地m0着他的背,细声喊他的名字。如此一阵子他才SHeNY1N着爬起来。
方尚良用手稍微挡着灯光,又花上几秒来分辨眼前的人,「江岁予?」
「怎麽在这里睡觉?你没去上课吗?」
「今天一直在练琴……」话语还带着惺忪的感觉,「上礼拜阿峯给的功课突然暴增,而且都是出那种靠北难……我是说会让人挫折感很重的东西。」
抓起水壶灌了几口,让自己清醒过来,方尚良转头看着他,顶着乱翘的头发,一脸惊奇,「我从术科考试之後就没有过这种感觉了,一天居然只有洗澡吃饭睡觉跟练琴。」
那个教授江岁予也知道,从他的学生口中描述出来的样貌大致会呈现两种极端,譬如对於同样的笑容,有人会说像街上亲切的爷爷,也有人会说那根本是笑里藏刀。
「你跟他说了什麽吗?」江岁予问,倾身拨了拨他的发丝。
「跟他说b赛的事。」方尚良委屈地说,一面转身cH0U出这礼拜的功课,「我知道他是为了我好,但突然把这些都塞过来我真的很适应不良。」
江岁予把那些拿过来看,全部翻过之後说:「他很用心,这些都是对你练习b赛有帮助的。」
「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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