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晴儿破涕为笑，香烛的火闪了闪，她枕着妇人温软的腿，鼻上便是素衣包裹下饱满微垂的rUfanG。“母亲……”柳晴儿软软撒娇，探身去抱，小张氏身子一僵还是将她拥入怀中，紧紧的。
小张氏身上有GU淡淡的檀香。
还有点妇人才有的味道，怎么讲呢，就是母亲才有的味道。
柳晴儿身子sU软，心也sU软，好生慰藉，连日的苦闷尽数消散。哪怕她不是柳府的小姐，也没有两粒碎银，姨妈……不，母亲还是会Ai她。甚至她是个废物、是个罪恶滔天的恶人，小张氏还是会Ai她。
这种安定感，只有有娘的人才会懂。
柳晴儿拥得很紧，然后连日来未曾兴奋的ROuBanG也直愣愣翘起，火热热挨着无条件Ai她怜她的小张氏。
妇人一怔，猛地挣开。
“晴儿，你怎么……”
柳晴儿生来畸形，但从小ROuBanG都没支棱过，就像腿间生了个瘤，年纪长些割掉便是。否则也不至于一直当成nV儿养，如今这沉睡的孽根陡然崛起，还那般粗壮，着实把小张氏吓得不轻。
“我……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怪不得你舍不得莲心，原来如此。”正常人家的少爷十二三就已经晓事了，柳晴儿开年十四，ROuBanG既能支棱起来，肯定的对nV人有渴望，只可惜她一直是作为nV儿去养的，现在想改，只怕很难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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