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p资。
今天她都接到几回了,姑娘们的都还了,她可不想占人家皮r0U换来的银钱。不过现在的情况又不一样——对面这位过来寻欢的贵妇,显然是不差钱的。
虽然柳晴儿也不差钱,但谁会嫌多呢?
柳晴儿拾起锦袋,对着小洞看一眼,只能瞧到对面的花瓶摆件和墙上挂的字画,还有一截nV子素白的,遮遮掩掩的衣裳。
不会是个刚刚丧夫的寡妇吧?
她正想着,听到对面悉悉索索脱衣的声音,掂了掂钱袋,r0uy东西,对着小洞伸了过去。
粉sE的少nVROuBanG穿过打磨光滑的木洞,一截还b一截长,跟孙猴子的金箍bAng似的,对面传来两声压得很低的惊呼。
柳晴儿咽下口水。
说实话这种活路,不是人人都愿意g,谁知道对面的人是否会掏出剪刀,心中总有些忐忑。
“夫人,我素来Ai洗澡,想是没有味道的。”
柳晴儿隔着门说道,末了,又补了句,“隔着墙没法照顾到你,若有润滑的油膏,烦请你自己抹一抹,切不可y吃,伤了身子。”
她说话声音清响,自有一GU高山流水的空灵和仙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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