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桁一愣,看见衡月抬起手,用拇指与食指夹住了他薄软的耳垂。
柔nEnG温热的指腹正正压在了那颗细小黑痣上,指尖的温度穿透皮r0U,她手指一动,捻着那颗小痣,很轻地r0u了一下。
林桁身T一僵,血sE顿时不受控制地从耳根下冒出来,将那片皮肤立马染得通红。
他不自在地眨了几下眼睛,半点没敢乱动。
然而衡月并没有停下来,她甚至站近了半步,脚尖稍稍抵入他分开的双腿,用指腹在他的耳垂上轻轻摩擦起来,像是想看看那颗痣会不会因此而褪sE。
少年低低喘了口气,呼x1一会儿便乱得不成样,他轻轻抓住衡月细白的手腕,也不管衡月听不听得懂他说话,祈求道,“姐姐,别、别r0u了......”
衡月竟然真的缓缓放下了手,像来时一样,轻声地回了房。
林桁看着她纤细的背影,红着耳朵站在原地,眉头紧锁,久久没能回过神来。
翌日,衡月起床时已快午时,和林桁一起用过饭,她抱着电脑窝在客厅的沙发里上处理公司的事。
她生活十分规律,一周有几天会出门去名下商场巡视一圈,其余大多时间都待在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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