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简单地点头同意。「对。」
「汤姆，他等不了那麽久。」
汤姆医生无奈地摊手。「亚当，我能怎麽办？整个医院上下都忙成一团，没有O型血我根本不可能帮那孩子动手术。」
「所以只要有O型血就可以了吗？」这是我今天第二次打断大人讲话，但我现在什麽都不在乎。
汤姆医生的视线移到我身上，有些迟疑地回答：「对，理论上是这样没错。」
爸似乎已经猜到我想做什麽。「路西法，你……」
「我是O型血。」我走向汤姆医生，「没有过敏或什麽特殊疾病，我很健康。」
汤姆医生蹲下来对我说：「孩子，我很谢谢你的好意。但我不能这麽做。你太年轻，这样对你也会有危险。」
「我没关系。」他一说完我便回答。
汤姆医生不知为何往爸瞥了一眼。「这麽做不符合程序。再说，风险太高了，可能最後你们两个都会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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