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朝他跑去。就像那时在足球场、像那时在滂沱大雨之中。
「我是加百列。」
那是我们初见时他说的话,但我脑海里的画面却是他临走前给我的拥抱。
我伸手环抱住他,就连在梦境里也贪恋着他的温暖。
当我真正张开双眼,他已经不在我的怀里。我身穿医院的浅蓝sE患者服,躺在床上。医疗仪器稳定地发出单调的音节,我的手臂上挂着点滴。
和煦的yAn光从窗外照进来,我顺着光线一看,看到另一个人。
他同样躺在病床上,离我仅有一步之遥,彷佛我们还在圣威廉的宿舍内。我移动有点僵y的双腿,半推半倚着点滴架,下床走到他身旁。
穿着和我如出一辙的患者服,他尚未苏醒,头部裹着纱布、身T接了几条不知道用意为何的管线、心电图稳定地波动,和他x腔略为起伏的幅度同步。
他的睡颜很平静,平静到让我也跟着平静下来。
我用没有吊点滴的那只手轻轻牵起他平放在床上的手,b我低一点的温度与脉搏一起从他的掌心传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