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办法理解他。」她呼出一口气，「他今天一滴酒都没有碰，但b平常都还暴躁。我知道这样下去加百列……可能会被活活打Si。」
「那时候管家也知道约书亚失控了。他抓住他，叫我快点带加百列走。我把加百列从地上拉起来，跟他说能跑多远就跑多远。」札塔瑞亚nV士在哭，「我不知道我还能怎麽做……」
「乔瑟琳，你没有错。这整件事都不是你的问题。」
「对不起，是因为我才害路西法……」
「不，不要这麽想。不是这样的。他知道自己在做什麽。你也看到他看他的眼神了，乔瑟琳。不要说一公升的血，就算是心脏他也会拿出来。话说回来，你接下来打算怎麽做？」
「我……」
他们的声音离我越来越远，之後的话我就没听到了。我再次闭眼睡去，就连这段话是现实还是梦境都无从确认。
在梦里载浮载沉的感觉很奇怪，就像在无重力环境里试图抓住一束光一样虚无缥缈。我好像一直在往更深、更未知的黑暗落去，光线逐渐变得模糊，四周却没有可以让我抓着避免下坠的东西。
我一度以为自己会永远醒不来。
「都过了一个学期还是不会打领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