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吵架？」我疑惑地重复，「呃，没有别的意思，不过你看起来连碎碎念都不会欸？」
加百列轻笑。
「很讽刺的是，我们是因为一个nV孩子吵架的。」他的声音变得平淡，彷佛只是在诉说一个没什麽了不起的事实。
我说：「据说是三年前的事？」
换句话说，与我同年的加百列，在国小毕业之後，有一年的时间没有见到路西法。
一整年……
他是怎麽熬过来的？
「路西法对我来说，是个很重要的人。」加百列对着电视萤幕说：「如果没有他，我现在大概已经不在人世了。」
我有点吓到。「什麽？」
「这是个蛮复杂的故事。」加百列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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