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纲海(*1)……」帝雅点头,「你说的对,应该是我想太多了。」
应该吧?
[分隔线]
(十分钟後在闪电日本选手休息室)
「所以你到底为什麽突然把称呼改了?」羽廉坐在塑胶长椅上,小声地问身旁的吹雪。
吹雪看着羽廉,温柔一笑。「清子,我知道你当初才不是因为叫名字很恶心才要我改口。」
羽廉愣住。「什麽?」
吹雪说:「当初,我沉溺在失去爸妈和敦也的痛苦里,没有注意到你也很痛苦。」
要不是纲海昨天告诉他,吹雪大概一辈子都不会发觉自己无意间铸下的错误。
「吹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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