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又是一段养伤的日子,青黛发现她在这候府中g得最多的事便是这养伤,只她没想到,不久后她又有了更大的伤要养,看来她与这侯府是真真的八字不合。不过这些都是后话,如今的青黛花了十来日养好了额头上的伤。幸好这身子不是容易留疤的T质,伤口的疤痕已变成了淡粉sE,想来再养几日便能完全恢复如初。
卫渊手持一卷兵书,眼角余光却看着少nV额上那淡粉sE宛如莲花形状的疤痕,只觉得这个疤痕配上她面如Si水的样子,碍眼极了。
他面前的书桌上摆着一盘酸枣冻糕,缠枝莲花纹的青瓷盘配上晶莹剔透看着就酸甜爽口的nEnG红sE糕T,光看上去就能让苦夏的人胃口大开。
但卫渊只拈起一块咬了一口,便放下了,淡声开口:“这不是你做的。”
书房内只有他们两人,少nV听到这话,双眸规矩地看着他踩在地上的靴子,语气轻缓地回道:“侯爷,这是府内厨娘JiNg心制作的酸枣冻糕,软nEnG凉滑,祛火开胃。”
“当”的一声脆响,是他手中的茶杯狠狠砸在木制桌面上的声音,他犀利如鹰的双眸紧盯着少nV,低沉着浑厚的嗓音,一字一顿地将话从齿缝间挤出来,“但这不是你做的。”
少nV平静地交握在小腹前的手倏地一抖,双膝一弯,忽的直挺挺跪在了他面前,柔nEnG的脸埋在双臂间。从他的角度,只能看见她微微颤抖着的乌黑发髻,还有那一滴滴洇落在他黑靴上的痕迹。
“作甚么摆出这种姿态。”
“……奴婢,奴婢入了那等地方,早就不配伺候侯爷了,”她的语调似是极力压抑着哭腔,却情难自禁地泄露了几声哽咽,“只求侯爷早日打发了奴婢,奴婢只要能远远看着侯爷便知足了。”
卫渊Y沉着面sE,看着她时不时轻轻抖动一下的单薄双肩,语气并不算很温柔,还透着些霸道,“我说过了,只当那未曾发生过,你难道听不懂我说的话?”
青黛不语,只是泪珠一串接着一串,蜿蜒在他的靴子上,描绘上了属于她的印记。
“难道府中有人乱嚼舌根?”他蹙紧浓眉看着她半晌,语气忽地凌厉起来,而少nV细nEnG的脖子一颤,泪珠滚落得更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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