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黛的唇启了启,眼角余光瞄到不远处迅疾而来的矫健身影,把唇边的话吞下,挑了挑眉,“谁跟你说孩子是你的?”
姜绍钧惊愣在原地,狭长的丹凤眼睁大,第一个念头便是她又在同他赌气,“你…你就算要置气,也不该拿自己的清誉说笑……”
“谁在同你置气说笑,我都是认真的。”她似乎走累了,停下来用手撑着腰,与他对视的含情目清透见底,没了那些对他的仰慕信赖,只剩一片清冷,“我已怀胎近六月,是二月怀上的,但那时我每每与你欢Ai后,都会服下避子汤。”
“怎么可能——”他明hsE的衣袍下摆晃动,被日光投S在地上的影子也跟着一颤。
“你若不信大可去查王府二月的药材采买账册,必有麝香、红花、水银、当归、生地、熟地几味药。”她的神态笃定,几种避孕活血的药材信手拈来,十分熟稔。
垂在他腰间的玉佩与他的佩剑相击,发出一声脆响,他声线陡然喑哑暗沉,如在刀尖上滚过一圈般沙哑,“那是谁的?”
“是我的。”
低沉醇厚的嗓音,是他熟悉的声音。
姜绍钧豁然回首,目眦yu裂。
来人气息微喘,刚毅的面庞上有汗珠滑下,小麦sE的脖颈肌肤上泛着油亮的水光,鹰眸如深渊谷底,幽暗难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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