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缱对姜兮月口中那些人的才学很是怀疑,不由得用眼神上下多扫了她两眼,将姜兮月气得哐哐拍桌子:“她们有几个作诗还是可以的!”
对此陆缱只是挑了挑眉梢,就不再看她了,弄得姜兮月愈发得牙痒。
常宝珠再次打圆场:“说起寻人投稿子,我这边倒也有几个人选,但如若我们办的是期刊,也总不能回回都指望着这些熟人,还是需得想法多找些有志于此的nV子才行。”
“这便是我要说的第二点了,”陆缱颔首,“如今能读会写的nV子多出于贵族之间,可我们的期刊往大了说是打算面向天下人的,往小了说它也得让整个金陵的人都耳熟能详,既如此上面的东西便不能只yAn春白雪,我们还需得兼顾下里巴人,而真正能懂平头小民的不可就正是她们自己,是以我还打算在文社中开辟几间房子专门对平民nV子授课,今后但凡是报名入了社的成员皆可于此免费听学,所授的课业便是些字词文理、杂学广技,待她们笔下有了模样就可投稿通过期刊拓印出去,至于什么nV四书之类的,我是不打算教的。”
只教文理,不授nV德,不得不说陆缱之所谋不但大且有逆礼法,但若要说有谁被吓到了,那是不存在的,这张桌上的哪个人都算不得外面人眼里守规矩的“好”nV子,自然不会对陆缱不想教授《nV诫》之流有何意义。
常宝珠自荐道:“若是教诗文格律,我倒可以胜任,还有几个我熟络的小姐,想来也有兴趣客串客串nV先生。”
姜兮月立马跟着张了张嘴,估计着是想说自己认识的人里面也有可以的,但想来她自己也知结交的都是点什么货sE,平时写几句不疼不痒的诗还行,可若要她们教学生,那就是去祸害人,于是姜兮月终究是瘪上了嘴。
陆缱倒不忧愁这个,她浅声应下常宝珠:“你我都不算忙,cH0U空了让自己或是朋友去兼任一下当然可以,只是我们办的虽说只是文社算不得正经学堂,但既然要教人读书,便不能三天打鱼两天晒网,还需有位常驻的先生看着才是,其实这个人选我也已经想过了,”陆缱转头对着一直只听不说的陆萱道,“姐姐,你可有兴趣到时收下我们文社的成员?”
陆萱没有当场答应下来,她说要容自己想想,反正创立文社也不是一两天就能办成的事,她们还得先选宅邸,再做修葺,官府那边也有着一堆的关节等着打通,多的是要忙的事。
是以今日敲定了初步想法,诸人就各自散去。
姜兮月今个让陆缱晾了半天,也就刚来时吃到点甜头,正憋了一肚子闷气,她本就是个脾气大的人,要不是正稀罕着陆缱哪能忍气吞声这好半晌,等常宝珠都告辞出门了,她站在前院里,看陆缱半点都没挽留的意思,终究恨恨撕了撕手绢,打算负气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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