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里握的权力和机会太多了,能捞的油水也太多了。
姜晏依稀记得姜荣昌和太子谈事时感慨道,任何人坐在郑春海的位子上,都不可能守住本心。算来郑春海的表现已经很是收敛。
就像季慎之被卷入朝堂浑浊的巨浪中无法独善其身,郑春海也不g不净做过许多手脚。早先时候世家大族蓄养私兵军耗极高,皇帝为了政局稳定不得不拿国库养着,可这钱粮总是不够分的。给哪家,给多少,都得掰扯很久。太子司澜自是要顾着姜氏,况且为了拉拢朝臣积攒政绩,太子自己花钱的地方也多。
在这种情势下,太子、姜荣昌搭上郑春海,吃了许多好处。吃出来的窟窿自然要补,做账就做到其他人身上,对方若是无法忍气吃亏,找上门来,郑春海便能推到太子身上,让人找太子说情。
说情么,要么讲好话要么送礼,太子吐出一部分钱粮来,再许诺别的好处,谁不满意呢?还能拉拢人脉。
所以这种事做了不少。
能被宿成玉偷到书信证据,说实话,姜荣昌真是活该。
姜荣昌不允家宅nV眷g预政事,总认为nV子短视。但他却赏识提拔宿成玉,以至于引狼入室。
姜晏凭着以前不意听到的只言片语,加上蝉奴转述的见闻,窥知了太子协同姜荣昌以及郑春海窃株谋私的秘密。也推断出了宿成玉的目的。
“他现在孤注一掷,决心与侯府撕破脸。一旦太子被撤除理政之权,他就在三皇子那里立了大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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