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颤心魂的雷声劈进大地,炸裂般的轰鸣y生生将宿成玉拖拽出噩梦。他按着莫名发痛的心脏爬起来,被毫无来由的不安搅得呼x1紊乱。
这不对劲。
很久以来,他一直无法感受到情绪的大起大落,更不会有神经质的慌张。万事万物皆可计算衡量,就算被谁拨动心绪,也只是风吹涟漪般的动静。
可是现在,宿成玉的确在慌张。
这种陌生的情感,像是从噩梦中攀爬出来的幻觉,又如同另一个错乱的魂魄试图夺舍身T。有什么在不断催促着他出门,赶紧出门,不要滞留此地。
去哪里呢?
宿成玉踏出朱楼的时候想。
他很茫然,茫然地撑着伞,克制有礼地对g0ng侍解释自己睡不着,想在雨中漫步闲游,并拒绝了g0ng侍的陪同。文人大抵都有类似的神经病,g0ng侍拿着敬佩且不解的眼神目送宿成玉步入雨幕,并未强行阻拦。
在周围转一转没什么要紧。
总归下雨天哪里也去不了,机要禁地又有重兵把守。
于是宿成玉得以独自散步。
说是散步,他的目的地却很直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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