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晏清楚地听到了这三个字。
因为一切太过荒诞,太过吊诡,反而显得好笑起来。
于是她真真切切地笑了。
抬起头,对着面sE平淡的宿成玉,b迫着不听话的唇舌挤出声音:“宿六,我怎么会遇见你?”
如果幼时没有贪玩拽灯穗子,是不是就能避开宿成玉的救命之恩?是不是就能从源头斩断所有相交的可能?
“……”
姜晏没有力气将剩余的话说出来。
但宿成玉已经读懂她的表情。
她在厌恶他,否定他,也否定曾经的相遇相识相伴。
墨玉似的眼瞳微微失焦,宿成玉瞬间抓紧姜晏肩膀,又倏然松开。他转而望向司晨,这位殿下坐在床沿,已经摆出了看好戏的姿态,毫不掩饰漫溢的恶意与兴奋。
王侯贵胄观赏百戏时,实在无聊也会指使下仆当众媾和,以此取乐。但若将下仆换作名门之后,换作骄傲的贵nV,这场戏就成了难得的奇景。宿成玉与姜晏,皆为司晨亵玩之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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