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晏?”
沈知婴拿额头贴了贴姜晏,低声呢喃,“你是不是和季桓闹不痛快了?若他害你受了委屈,你同我讲。”
姜晏却扭过头来,看向神sE担忧的姜三娘。
“三姊,你去外面玩罢。”
她嗓子肿痛,声音沙沙哑哑的,“桐花宴还有许多考验才学的玩法呢,你莫要错过了。我这里……有婴娘在。”
姜三娘看重桐花宴,但此刻放不下姜晏:“我如何能走?”
“去罢。”姜晏扯扯嘴角,“御医都说了,没什么问题,脾胃一时虚弱才吐的,躺会儿就好了。你别凑在这里,人多,我心里闹腾。”
姜三娘这才肯走。
走了以后,殿内只剩几个g0ng婢。沈知婴将她们遣得远远的,低头亲姜晏的脸。边亲边骂季桓。
其实他以前猜测过季桓和姜晏的关系。
季桓待姜晏热络过一段时间,此人名声风流,染指姜晏并非没有可能。
如今见到季桓和姜晏对峙的情景,沈知婴直觉二人的确有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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