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也不解释,竟然就这么自顾自地躺下睡了。
睡了。
坐在榻前的姜晏:“……”
我该何去何从?
***
走出兰台的季桓被日光刺了眼睛。
他抬手r0u按胀痛的太yAnx,策马归家。
连日与同僚虚与委蛇,不分昼夜的伏案辛劳,让他头晕目眩。身T已至极限,意识却犹自不肯休憩,每每合眼都能见到许多染着血腥味儿的画面。
说起来,近日唯一的放纵,竟是入桐花宴烤鱼吃酒。
但鱼r0U的滋味是苦的,酒的味道是痛的。偶尔回想起来,姜晏颤抖着捂嘴呕吐的景象复现眼前,每一个细节都让他烦躁难安。
想吐。
想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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