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应该这样说话。”
隔了很久,闻阙开口,“……你本可以讲得更聪明些。”
贩卖委屈,或者表露委婉隐忍的可怜——总归有许多谈话的技巧,可以帮助姜晏拿捏人心。但她选了最笨拙也最糟糕的措辞,向他展示自己的用处。
简直是将自尊与骄傲砸碎在地,然后把伤人的利刃塞到闻阙手里,任其宰割。
闻阙并不苟同姜晏放纵的床事态度。他认为拷打磨难会让心X更为坚韧,一如他自己,多年行走于风霜刀剑中,炼就一身钢筋铁骨。随意宣泄情绪非君子之举,沉沦情Ai欢愉则是对身T的摧残。
但他也并不认为,姜晏不自Ai。
她是Ai她自己的,所以才活得跌跌撞撞,不得章法。而她很难再去Ai人,有意无意会伤害到别人。伤了人,却又觉得不安。
“我与你讲过乌雪的身世么?”
很突兀地,闻阙提起家里的大白猫。
姜晏睁着雾蒙蒙的猫儿眼,菱唇微张,一副茫然困惑的神情。葱管似的手指搭在案上,晕红的指尖沾着h澄澄的糖汁。
闻阙从袖间取出绢帕,倾身,隔着绢布握住姜晏的手,缓缓擦拭黏腻脏W。他的嗓音低且清,是落霜覆雪的金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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