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喘着在她T内注入JiNg水,然后站起身来,将瘫软的小姑娘按在窗棂上,继续顶撞。
姜晏不喜欢这样,揪着裴云苍的头发咬他:“不要在这里!背硌得痛!”
曾几何时,她也对季桓发表过类似的抗议。
裴云苍眼睛都是红的。脑袋充塞着剧痛与q1NgyU的欢欣,只能分出一点理智,照顾姜晏的意愿。
他换了个地方,把姜晏压在宽榻。捉着腰,从后面进去,撞得姜晏T瓣泛起珍珠似的粉。
用完了宽榻,再抱着去浴池,一路c着走,JiNgYe与ysHUi混合着滴滴答答落在地上。
水里弄,岸上弄,靠着温热的铜牛雕弄。姜晏双手握着铜牛弯曲的角,嗓子都喊哑了,脸上全是汗和泪。她真喜欢这样的舒服,舒服到无法思考任何事,快乐到脑子成了废物。连力气也不用使,身后的男人托着她的腰胯,顺带着也承受了她所有的重量。深红的r0U根激烈ch0UcHaa,捣出的白沫都堆在x口,JiNg囊也反复拍打嫣红的花Ga0。啪啪啪啪,满室都是无休止的回声。
到最后,累得不行的姜晏发出了猫儿似的尖叫。
“不要了,不要了!肚子都鼓起来啦,好涨,里面已经满了!”
她当然是在胡说八道。
但裴云苍听得喉头滚动,俯身咬住姜晏后颈,深深地将JiNgYe灌注进收缩不已的甬道。cH0U出来的时候,白浊之物顺着未闭合的x口缓缓流出,景sEymI且可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