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而已。
说实话,沈知婴每次面对这个真正的兄长,心里难免有点儿发怵,以及隐隐的自卑。
闻阙太明亮了,相较而言,自己cHa0Sh且Y郁,只能在容貌气质上博得几分相似。
但沈知婴今天顾不得这些。
他满眼皆是姜晏的泪,泪水烫得他舌尖发苦,喉咙疼痛,心口一阵阵地cH0U搐。
“阿兄为何不告而入?”
沈知婴质问。
“我明面儿上还是沈婴娘,你作为外男,怎可直接进屋?不鸣没拦住你么?堂堂左相竟能如此失礼?”
沈家的家训,本不该养出沈知婴这样的X子和举止。
闻阙侧过脸来,静静看着自己的弟弟。
沈知婴来得匆忙,头发松松笼在脑后,身上裹着月白的袍子。眉梢眼角尚有残余妆容,渗血的唇瓣显现出YAn丽的红。
“你的婢nV并未阻拦我。”闻阙微不可闻地叹了口气,眼眸半阖,透出几分疲倦,“她只道院中无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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