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找个发泄的路子才行。
得破坏点儿什么,伤害点儿什么,把力气都使出来,把自己撕个粉碎,然后痛痛快快哭出来才行。
姜晏如此想着,便如此做了。
她推倒了沈知婴,趁着他生病虚弱,借着风雨的喧嚣,将他骑在身下狠狠地磨。暖阁很温暖,但姜晏依旧被冻得牙齿咯咯响,她将所有的不舒服都倾泻在他身上,并对他的反抗异常恼怒。
“别动。”
姜晏扇沈知婴的脸,因为情绪失控,训斥的语调像被雨水打Sh的nEnG枝,颤抖且破碎。她无心观察对方的表情,乱七八糟骂了一通,就继续撑着他的腰腹,继续这种类似于qIaNbAo的动作。
但这哪里算得上qIaNbAo呢?
如果她肯分出一点点心神,注意沈知婴的反应,就会发现他已经目光迷蒙,红肿的脸庞泛着ymI妖媚的颜sE。
“晏……晏晏……”
沈知婴憋得厉害,偷偷将衣襟拉得更加松散,左手绕到背后,去解裹x布的结。
他的x膛缠着数圈柔软棉布。不算很厚,穿上衣服以后,勉强能拟出可怜的弧度,教人误以为这是个身形贫瘠骨架有些粗大的少n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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