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晏听得困了,拿发麻的脚踢了踢阿蝉的肩膀。
“狗P的恩情。”
她骂,“狗P的宿成玉。”
这简直不可理喻。
但阿蝉一声不吭,任由姜晏发作。
“我不喜欢你的想法。”姜晏歪头看了阿蝉一会儿,甜甜地笑起来,“你既落到我手里,就该只听我的。恩情不恩情的,都结束了,别打算上赶着给宿成玉当狗……”
阿蝉嘴唇翕张,想否认姜晏的话。
但她随即说道,“你做我的狗嘛。”
难听的言辞,以一种撒娇的语调说出来,傲慢且敷衍。
阿蝉挪动着g涩的眼珠,看向明媚的少nV。她美好得如同朦胧的画,锦缎簇拥的珍珠,是滚在泥W里的人不敢肖想的梦。
“只要听话,我会喜欢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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