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晏不甚在意地唔了一声。
她倚着阿蘅,缓慢走进东面的厢房。里面果真闹得狼藉,案桌杌子全都歪着,碎瓷片一地。几近赤身lu0T的少年被反捆着手脚,嘴里塞了布团,佝偻着躺在地上,活似一只g虾。
他身上的伤已经被处理过了,该包扎的包扎,该抹药的抹药,皮肤红红绿绿的特别怪异。破烂的衣衫只剩一小片碎布,堪堪裹在腰间,遮掩重点部位。
为了方便问话,阿鹤赶紧把堵嘴的布团cH0U了,正要把人扶起来,姜晏制止了。
她只留了阿蘅,将其余人遣出房间。
看着这狼狈警觉的少年,姜晏有点嫌弃地探出脚尖,抬起他的下巴。
这是一张沉默且瘦削的脸。
与前世重叠。
姜晏弯弯眼睛:“你叫什么名字?”
——她当然知道他的名字。
宿成玉汲汲营营的那几年,身边经常跟着个木讷寡言的少年。不怕苦,不怕累,为苏成玉赴汤蹈火,惟苏成玉是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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