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那种仿佛要贯穿的错觉。
姜晏惊叫着想退,但已经没有退后的可能了。T内毫无空隙,彻底塞满,跪坐在她腿间的男人仍然挺腰往里送。
“满了……满了呀……呜……”
姜晏被顶得cH0U泣,实在捱不住,转而去抓裴云苍的手臂。他定是习武的,臂膀y得像铁,挠也挠不动,只能抠下微末的血丝。
在混乱的喘息声中,埋在内腔的rguN开始cH0U动。进进出出,深深浅浅,撞得姜晏好似半边沉了水的残舟,来回起伏DaNYAn。晃动的r是白里染红的波,歪斜的乌发是婆娑的影。
她先是胀,身T有种被强行撑开的难受,然后是麻,每一次顶弄都直抵hUaxIN。男人的腰胯越发大力地撞在柔软的T瓣,沉重囊袋击打着脆弱Sh润的花唇。
姜晏一条腿还被裴云苍捉着,架在他厚实的肩膀上。
她哪里都去不了,身子都软成了浸水的绸缎,无意识的泪水打Sh蒙眼布。
“轻一点……撞太深了……哈啊……肚子,肚子好难受……”
但这种难受,又不是寻常意义的难受。裴云苍不能领会姜晏的意思,他抓住她猫爪儿似的手,按在微微颤抖的肚皮上。
“只入到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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