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晏跟沈知婴四目相对。
空气一时间很尴尬,非常的尴尬。
“是玉笏。”沈知婴顶着仙气飘飘的脸,语气如常地解释道,“父亲今日朝议,忘记带了,落在这车里。我见着便藏在身上,不然不放心,怕弄丢。”
是么?
姜晏抬手,浓密的眼睫颤了颤,掩住情绪:“婴娘藏东西的位置真特殊。”
沈知婴强笑。
长在人身上的东西,如何与Si物相提并论。
玉笏的说法,只能骗骗不谙世事的小孩儿。
但姜晏已经不是小孩子了。她见识过男子身T的模样,不止一次,不止一人。
“……晏晏。”
沈知婴变得有点慌张,连忙起身,试图用手抚m0姜晏的鬓发。但姜晏偏了偏脑袋,不给碰了。
“骗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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