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阙。”
姜晏捏着纸,叫道,“闻子鸠!”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要叫他的名字。总之心怦怦地跳,脑袋装满了轻盈的情绪。
曾经从高墙跃下的人,现在活得好好的,真奇妙啊。
真奇妙,就像她一样。
“我又见到你啦!”姜晏弯着眼睛,“前头在办诗会呢,你也是沈如青请来的么?”
她的声音又清又亮。眸子藏着光。松软的垂髻随风而动,搔弄柔软的脸腮。云似的轻纱短衣,雪青sE的裙摆,便也轻轻翻飞起来。
闻阙并不认识姜晏。
他低头看她,清冷的面容不见变化,薄唇动了动:“你是?”
“我叫姜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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