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已经有些晚了。
姜晏沐浴洗漱,换了g净的亵衣,没有再去拜见长辈,就在屋子里吃了碗r0U粥,吹灯歇息。
她也的确是累了,沉沉睡到半夜,惊闻窗门啪嗒作响,才醒了过来。
“阿蘅,阿蘅。有人推窗么?”
阿蘅正在外间小榻睡觉,迷迷瞪瞪爬起来检查一番,摇头:“没有呢,许是被风吹的。”
回身看见姜晏被子也不裹,露肩露背地坐在床沿,赶紧过去披衣裳。
春夜微冷,着凉就不好了。
阿蘅念念叨叨地忙活,姜晏低头,瞥见对方手臂红肿的咬痕。
“疼么?”
姜晏抚m0阿蘅的伤,低声道,“对不起。”
阿蘅吓了一跳,惊讶过后又失笑:“娘子一年到头也不和人说这种话,倒让我占了便宜。”
这如何算占便宜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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