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无荣什么都能治。哪怕某些难以出口的病症，几帖药下去，没人不夸的。
至于姜晏说的“不正经”……
阿蘅回到西院时，程无荣的确与姜晏共处一室，但门口守着几个婢子呢。
——她并不知道，那几个婢子囿于命令，犹豫着不敢靠近姜晏闺房，延误了一息，给程无荣留得短暂的动手机会。
“娘子放心，若觉得这人不妥当，以后我们换个大夫。”阿蘅想了想，面露愁sE，“床底那个……那个怎么解决呀，这几日除了我，其余的人不能进屋，照料娘子也不方便。”
姜晏扯了扯发皱的裙摆，捻住轻薄绢纱，指甲隐约泛白。
“我自有打算。”
她照常用了晚饭，沐浴换衣，待夜深人静，吩咐阿蘅传了两个手脚利索的护院，将尸T抬到北院去。
“放下就走，不必与任何人解释。”姜晏道，“夫人若执意要问，就说是我找着了北院丢失的婢nV，好心送回去。”
当晚，侯夫人再次犯了惊悸的毛病。
如姜晏所料，这位姨母并没有追究尸T的来源和Si因。甚至没敢多问西院半句话。大晚上的，就派人将尸首运了出去，偷偷埋葬了。
清远侯姜荣昌对此一无所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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