倦怠的视线移至小案,姜晏白日送的画卷安安静静摆放其上。他缓缓吐出一口浊气,弯腰拆解画卷系带,将卷轴展开。
逐渐显现出来的画面,极大程度出乎意料。
少nV伏卧竹榻,一副半梦半醒的迷离之态。乌发如云披散肩背,凌乱发丝挠弄鬓腮,软绵绵的躯T裹着轻薄的绉纱裙。抹x似乎有些下滑,隐约可见G0u壑,然而这一笔浅淡的绯sE并不显得旖旎,反倒显出拙笨的可Ai。
发皱的裙面滑落竹榻,薄云似的裙摆之下,露出半只ch11u0白足。蜷起的脚趾如珍珠丰润泛粉。
宿成玉只看了一眼,便抬眸去读右上方的小诗。
诗自然是夸姜晏的。但又能读出娇柔的相思。
“勿问夏夜何时尽,与君常醉不须醒……”
他的声音很轻,越来越轻。
房门吱呀一声被推开,蝉奴端着铜盆进来。宿成玉按住画卷,宽袖遮掩少nVT貌,平静道:“出去。”
他的语气和平时并无区别。但室内的气氛一片冷凝,拒绝任何人打扰。
蝉奴静悄悄退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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