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平兄如今镇守洛yAn,不得奔赴边关,亦无法返乡探望长安故人……安平兄依旧忠心耿耿,真是好肚量。”
气得魏安平一拳锤塌侧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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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将军魏安平祖籍长安,小时候么,听说家里穷得很。他爹认得几个字,便在长安支摊子给人写信,赚钱养家糊口。结果不知怎的得罪治所小吏,抓牢里关了几个月,出来就病Si了。魏安平要奉养老娘,便凭着一身力气进你外祖母家做护院。”姜荣昌捧着茶,神sE略显不屑,“他倒是有眼光,看上了你娘,可惜认不清自己身份,没多久就让孟家撵了出去。那时候清河一带逆贼叛乱,郡国征兵,魏安平恰好没了亲娘,为着领那点儿银钱,应征做了个套马的小兵……谁知道他运气好,打了几回仗,在主帅面前露了脸,一路提携,后来又屡立战功……”
清远侯显然对这威名赫赫的魏安平有意见,语调的酸苦都要溢出来。
“……他就是好命!b他能打的也不少!可你猜怎么着,西平逆水之战,他随手捞了个快Si的小子,没成想这小子是偷偷混进大军的裴寂!裴寂你知道么?就是如今的燕平王……”
姜荣昌说着说着,逐渐气愤起来,一碗茶放凉了都没动。
姜晏坐在他对面,静静坐着舀粥喝。
大早上的,她难得主动来了北院,拜见父亲母亲。姜荣昌颇感意外,也不管nV儿“想和爹爹一起用早点”的理由多么诡异,乐呵呵地摆了饭,对姜晏有问必答。
侯夫人孟柳全程摆着温婉的微笑,端坐一旁,活似没有感情的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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