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益州忽然打来电话,让林风雨立即去一趟。
做了几天无忧无虑的自由人,林风雨几乎把刘益州忘了。想到要和这个极品上司见面,她感到头皮发麻,不知道他召见自己又有何事。
“组织是一种很玄的存在,当你需要它的时候,它如羚羊挂角,不知何处,当它需要你的时候,它如影随形,无处不在。”林风雨想起同事对组织的调侃,忍不住露出了微笑。
林风雨来到刘益州的办公室的时候,刘益州正在低头看文件。林风雨立正、敬礼。
“给你说过了,以后这些立正敬礼什么的动作,全部取消!而且要把它们忘掉!这些容易暴露你的身份!”刘益州抬起头对林风雨说,“我们所做的一切必须对中心工作有利。”
刘益州的神色显得憔悴,稀疏的头发居然没有梳,一绺一绺的,纠缠在头上,象几条小蛇盘在他的头上。
“有几个通报,你自己看一下。”刘益州把几份文件放在林风雨的面前,“看完了叫我。”
林风雨拿了文件坐到窗前。刘益州却脱了鞋把脚架在办公桌上,仰躺在椅子上,不多时便发出很大的鼾声。
通报的内容不多,性质却很严重。
一是关于泄密的问题通报。军队保卫部门和地方**机关查获两起泄密案件,关于我军军事部署和武器装备的部分资料被境外敌特获取。相关专家组对泄密损失进行了评估,损失特别巨大。上级对相关责任人进行了严肃处理,并要求涉密单位务必做好保密工作,防止失泄密的问题再次发生。
二是总参作战部对上周西南战区军事设施进行检查的情况通报。通过突击检查,发现部分部队战备意识不强,大量军事设施老化,没有得到及时的维修,无发应对突发战争。文件对检查不合格的单位逐个点名,提出严厉批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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